2012年12月3日星期一

久違的、文字

最近開始寫小說,應該是一個星期以前的事了。
在電腦面前寫寫寫一大堆後,終於完成了大綱。

人物:
夏優娜
只要和別人熟了之後,就能看到她最原始的樣子。她一直給別人一種斯斯文文的印象,實際上是個淘氣的女孩。

凌夜
是個很冷酷、很沉默的人。每一次都獨來獨往,後來因為優娜的介入而變得有所改善。

紅櫻
很開朗、很主動的一個人。人緣很好,是個可愛陽光型的美女。

夏安
優娜的哥哥。每一次都跟優娜強調要叫他“哥哥”,可是不管他怎麼說、優娜還是決定叫他夏安。

就這樣、之後會為小說專開一個博客的。

2012年12月2日星期日

發作了!

正如大家現在所見的一樣,我又要舊事重提了,其實在畢業典禮當招待對我而言是個吃力不討好的工作,雖然大家也那麼認為,不過對於我這種人類、單質細胞而言,這真的很幸苦。基於我的性格方面,我不喜歡被別人使喚,更不喜歡勉強自己去做一件事、除非那是我自願的就另當別論。(我知道大家也不喜歡被使喚。)這個工作要隨機應變,而愛安定(某方面而言)的我必須用上我百倍的力氣才跟得上節拍。可是我還是接下了這個工作,原因很簡單:因為他和我同組、而且罷工也未必成功。那幾天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搞什麼飛機,就一直發燒、咳嗽,一會兒沒事、一會兒卻連站都覺得很幸苦。那一天,大組長分了流程表給我們,可是只有一份。討論以後,我們決定用抄的,由誰來抄?三個人裡面,他說他字醜、只有自己看得懂,而另一個A女說她的字更醜,所以大家很自然地把頭扭向了我。我的字也不美啊!他們說沒關係。
於是我開始抄了起來,三個人圍在一張桌子靜靜地等待其中一個人完成手頭上的工作是很奇怪的感覺。於是A女說:“很晚了耶,我可不可以先回去睡覺啊?”抬頭看時間,真的蠻晚了。她離開後,我忽然領悟到只剩下我和他兩個人。
“你趕時間嗎?”也忘了是誰想開口說出這句話,我只記得我的答案是搖頭,他說他要趕的時間已過。我低落了那麼一下,我知道他趕什麼時間,是去見女朋友要趕的時間。然後一陣沉默。
可能是看我抄得很急,他便說出了這麼一句話:“慢慢抄沒關係。”
“哦。”其實我也不想和他呆在一起太久,雖然這樣很開心。
然後我想到自己現在正在和自己最愛的人在一起做一樣工作,就開心了一下,忽然有那麼一瞬間認為病了的我可以和他這麼相處,再病個幾天也值得了!
反正後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抄好了以後我們各自走回宿舍,路上我一直都覺得很冷,身體很不舒服,不想在堅持下去了。可是剛剛待在他身邊就沒有這種感覺,我看這是我發花痴。洗好澡已經是十二點多了,貓貓發現我發燒後很慈母地幫我貼了退燒貼後就逼我去睡了。
當然,她不逼我我也回去睡。累死了我。

後來有人告訴我,我和他兩個人在抄抄寫寫一大堆東東的時候我的嘴角一直是上揚的。我自己也沒有注意到。
開心,至少在我初中畢業以前有這麼個回憶。
對他而言卻是羞辱...嗎?
呵。

2012年11月21日星期三

飄向東,飄向西

所以我又來這裡寫東寫西了?這幾天我一直不停地看電影、看書、寫小說,就是不想再去想他。麻木自己?我可沒那麼多時間去麻木。愛他歸愛他,我總算比之前更好心情了一點。我想,開學後就是我的高中生活了,我要畫出美麗的事物,寫出我愛的故事,奏出屬於我的音樂。嗯,這會是一件困難的事。音樂...我發現自己有一段時間沒碰小提琴了,剛剛拿出來看,它走音了的說。還好,還不至於我調不回音的程度。
這一個星期都很累,沒在用手機,沒在上網、好啦,是偶爾有上。然後就是半夜四五點才睡得着,然而我卻定時在上午十一點到十二點之間起床。好吧好吧~該說什麼?反正也不會有什麼人來看我的博客,而且,我也不想讓一些不該看的人去看。我去看書咯,絕對不是麻木自己之類的膚淺話~

2012年11月11日星期日

晚安,太陽

我是在驚慌中爬起來。當腳碰到那冰冷的地面後,包覆在背上的恐懼立刻像輕盈的羽毛般脫落、消失。我嘆了一口氣,把地上那架黑白相間的手機撿起來,再重新開啟。自己是多麼的蠢啊、竟然還在害怕那場夢。把被折好,迎接門外太陽照亮的世界。每走一步,我都在無奈著,我怎麼就這樣睡下去了呢?我是多麼害怕再次接近天堂。我不想再從凹陷的地方將自己救出來,然後再像個小孩一樣哭泣。我討厭這種害怕、思念的感覺。
說實在的,如果不睡覺的話我能幹嘛?遲早都會向那地獄般的天堂投降。
我想,我只要一直讓自己做有趣的事情,那應該可以延緩睡覺的時間了?
真是異想天開的想法。這只是遲早的問題,我只是在逃避着。
白痴,露西亞真的是白痴。我只會在這裡自甘墮落,什麼也不會做,不會去爭取自己想要的。所以,我一輩子都不會獲得幸福。我知道,我不可能要等待幸福自己送上門,因為它都只留給那些自以為是、自私自利的被蒙蔽雙眼的人類。

所以我發誓,只對那些對我好的人好。一切與我無關,卻需要我的,去死吧。

2012年11月9日星期五

心.跳動

我不敢閉上眼睛了,因為...剛剛那股睡意帶着我躺到了溫暖的被窩裡。可是,我關上眼睛沒多久,今早侵入我腦海裡那不完美的夢立刻襲了上來,眼角又再次濕濕的了。我不敢,不敢睡下去,怕那近乎完美可是卻又破碎的映像再次重現。
此刻我的思緒很不清晰,我不知道該從哪個地方下手。
還是不要煩好了...可是,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的啊!夠了...我不應該再在這裡鑽牛角尖了。那要怎樣...?
現在睡著比面對死亡來得更可怕...這樣,對我來說。
第一次,我會害怕在床上等待我的娃娃、害怕抱緊它之後,沉入夢鄉看見又是那令我哭泣的天堂。我不敢想,真的害怕了。

without you ,everyday is a rainy day.
——————————————————————————by lucia.

2012年11月8日星期四

夢,抉擇

今天做了一個夢。夢中,我死了,靈魂脫離了身體,飄向那個遙不可及的天堂。我把在人世間的一切全忘了,包括友誼、夢想、愛情......每一天,我都在和小天使、小樹精們跳舞、玩耍,過得很快樂,無憂無慮的。可是猛然間我想起了他。我怎麼可以把他忘了?忘了我的至愛?從夢中驚醒,猶如從深淵般的洞被拉了出來。我還在,太陽是溫暖的,房間還是熟悉的,我的淚是灼熱的。回想起前端的美好,後端的可怕,我想、我希望它永遠都不要實現。即使要我背負著煩惱、痛苦,我都不要得到解脫、我都不要到天堂去,把他給忘了。
打開糖罐子,裡面裝滿着一顆一顆的甜蜜,我把它吃下去,深深地感覺到、舌尖上這甜膩膩的味道不屬於我。我的糖罐子裡只有苦澀,只有我的音樂能帶給我短暫的美好、當旋律結束後,被我暫時排除在外的對他的情感又再次湧現出來了。而先前的愉快美好都被淹沒了,顯得多麼的微不足道。我還在等待,等待某天他會發現我還在、還在他的後頭追着他跑,像個被牽着鼻子走的綿羊,一直往有他的方向走。

我到底什麼時候才學會放下猶如獅子般高傲的他?
也明知道受的傷已經很多了、還要一直往這死路走下去,笨。

想。

就在今年,他和她在一起了。我終於明了那刀割般的痛。每一次每一個人寫的感受和看的人的感受都截然不同。相信正在閱讀的你也一定只是把那句話瞄過一眼。很無奈地,那個她竟然是一個曾經跟我好上一陣子的朋友。他們剛在一起的那幾天,我像個瘋子似的、歇斯底里地哭、每一天每一夜,一如往常。但某天迎上了她那雙諷刺的眼神,我知道、我不能輸她。她和我同一年入學,但卻在去年因成績不理想而留級,但我必須更努力地學習。她的舞蹈比我好很多倍,因為我對跳舞這事完全一竅不通,決定了、要學得比她更好。
畢業典禮的彩排,他和我被分到了同一組去當招待。當中有段時間讓我們有機會說話,他問我:“明年你打算進什麼班?”“美班,你呢?”當我說出這句話時,我注意到他的眼睛裡似乎閃過一絲我看不透的想法。“理班。”他說。 我在猜想,他到底知不知道我依然愛著他?去年,我給他送了一份情人節禮物-水晶球、可他卻在兩個月後把它還回來。還用筆在禮物盒子上寫了一大堆傷我的字,那天我又哭了。從此帶上那個叫“虛偽”的面具。半個月,我不小心把水晶球打壞了,房友都用驚嚇的眼光看著我、沒人幫我、沒人理我、只會旁觀。我微笑帶過,將地面上的水擦幹,在把玻璃碎片撿起來丟掉。但沒人懂,面具背後盡是悲傷。
從那個沒氣質、沒腦筋、單純活潑的小女生,蛻變成一個分清事情輕重、喜愛音樂、木納的女孩。朋友說,這不是我該有的。他們甚至還強迫過我放下他,別那麼執著於他,但有什麼辦法?我嘗試過把別人放在心上像愛他一樣對待,可是我做不到。我已經習慣了他對我的冷漠、習慣在學校食堂看向他的那個位置、習慣他那銳利的眼光、習慣他跑步時的背影......習慣了他的一切。於是,我到現在還是站在這裡,等待。
當我閉上眼睛的時候,腦裡全都充滿了他。微笑時、生氣時、冷漠時、上課專心聽課時、運動時、思考時...很多很多的表情與動作。自從愛上他,我的生活變得有意義。累了、但我不敢停下腳步,因為我怕一旦我停下來,他就會離我越來越遠,遠得我再也看不見、追不上。即使跑不動了,也會賭上性命奮力一搏。所以我只能像白痴那樣,一直追、一直跑,直到我的身體、靈魂被埋到那深深的土裡,直到我的血肉化為烏有、剩下骨頭。
i'll always be by your side. 新。